她好像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输入密码的时候,父亲和母亲的生日都不对。
原来这件东西,是爸爸一早,就想留给她的,所以,连信的抬头,也是写了她的名字。
凝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爸爸这么叫过自己了。
“你现在坐的这个椅子,是清朝年间,乾隆的座椅……”
冷凝抬起头,傅景琛双手抱胸,靠在收藏室的门框边,懒洋洋地说道。
她赶紧别过头,擦干脸上的泪痕,“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又一次偷偷溜出来之后,我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傅景琛走到她身边,将她抱进怀里,“想哭就哭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冷凝搂着他的腰,脸颊埋进他的腹部。
男人充满安全感的气息瞬间把冷凝包裹起来,仿佛有人在她的心上扑了一层棉花,她终于放下所有的防备,小声啜泣起来。
忘了自己哭了多久,再次抬起头时,傅景琛纯白的衬衣已经湿了一片,印出腹部完美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