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今天我们对她无礼,只恐她日后报复.”
“如果不是金人奸细,花姐姐绝不会报复我们的.”
“也罢,至少还有姑爷,看在姑爷的份上,她也不至于太……”
二人话没说完,听得敲门声,正是花溶来了.一见她,婉婉羞愧低下头,还是李氏圆滑,急忙行礼:“花小姐,真是对不起,老身冒失了.”
“没事.”
婉婉但见她毫无恶意,又想到岳鹏举,她信赖岳鹏举,爱屋及乌,也觉得花溶不可能是“奸细”,眼珠子转动几下:“那个什么金兀术干嘛要给你令牌?”
花溶笑一声:“因为我不在金人所列的要抓的女子名单里,他想通过这个抓住我.”
婉婉迟疑道:“你是说,他喜欢你?”
“喜欢?也许吧.就像他们喜欢你和公主那样,想把大宋的女子都抓了做他们的玩物,就是这种‘喜欢’……”
婉婉几次险些落入金兵手中,对这话倒颇有同感,眼珠子一转,忽然道:“花姐姐,你既然有这个令牌,是不是可以随意出入金军大营?呀,花姐姐,你可不可以去救救我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