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叹口长气,道:“首领有三十几名亲信和他们的家人是免吃的,日日巡查道口,并抓外面进来的人。如有人跑,捉回来就是当年的食物。并且,就算跑出去,也活不了。”
巫城道:“那又为什么?他下了不能解的毒药?”
“这一带的部族,均有人被捉来吃过,恨死个血。并且,还误以为我们这个部族的所有人都是吃人的,其实只有头领一个人吃人。
“因此,这部族的人一出去,就会被外面的部族抓去吃了报仇。曾有几个部族联合起来想把这个部族灭了,却因这里易守难攻,枉死了数十人,没有攻下。”
木莽子除了下河,很少在外人面前裸体,此时已然全忘了一丝不挂,问道:“他们用的什么迷香?如此害人。”
“这部族特有的,名叫香肉散,人吸了之后,肉变得很香,才好吃。他们称为放佐料。”
木莽子道:“真把我们当吃食了。你旁边这人,能听懂我们说话吗?”他指的是一言未发的被首领打过的那人。
“他不懂。如果不是按他们的规矩要给被吃的人葬了骨头毛发,写上姓氏、出生地方,好让魂儿还乡,我在这里也无用处。我就是一个躺在棺材里的活死人。”
巫城道:“你有不有解药?解了毒,我们带你走!”
“我哪有解药?就算有,也不敢给。”
木莽子道:“我不明白,既然是要吃我们,那首领为何下午要狠揍这个人?”木莽子用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