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颜还要说什么,齐懋生已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她怔怔地望着那图纸良久,才把炕桌搬到一旁,俯身去铺床。
等她把床刚铺好,齐懋生就折了回来。
他神采飞扬,手里拿着一个小匣子,进屋后并不急着上炕,反而兴奋地屋子里踱来踱去。象个赚了大钱的商人,又象一个在大人面前讨到了糖吃的小孩子。
顾夕颜忍俊不住笑道:“快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齐懋生就停下了脚步,满脸高兴地对顾夕颜道:“夕颜,真的让我猜中了。蜀国公的三儿子去年夏天的时候暴病身亡了,可一直到了冬天才报了朝庭……”说到这里,他竟然兴高采烈的笑了起来,“夕颜,蜀国公府的那个什么‘火枪营’,肯定早就名存实存了……我让定治汉再去仔细打听去了。”
顾夕颜笑道:“看把你高兴的,早点休息,你明天又要忙了!”
齐懋生就突然回过头来,明亮的眸子在灯光的下黝黑象黑曜石:“夕颜,我,幸亏遇到了你……”
顾夕颜惊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