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应媛是凶手,方才已经用盒子不同的破绽辩解了。”
尚如斯低头讷讷:“也有可能是她怕辩解时暴露,混有砒霜的唇油盒子,按理来说,她没见过。”
祁渊摇摇头,拉开房中应媛的梳妆台,清一色的红色口脂。
“应家的侍女知道应媛格外喜欢红色,聚香斋的这款口脂,侍女只买过红色。”
祁渊走出房门,抬头一看,日头已经是正午了。
想了想,还是抬脚朝宋南枝歇息的地方走去。
宋南枝睡了会儿,用了些清粥小菜,一扫之前的疲惫,面色红润,听见祁渊进来,抬眼一看。
眼波流转,又是女装,那股柔美又坚韧的气质就散发了出来。
祁渊没见过这样状态好的宋南枝,痴了一瞬,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掩饰般地咳了咳。
“可休息好了?”
“嗯。”
祁渊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转眼一看宋南枝,只见她眼神痴痴的,眉头皱起,眼底浮现出一抹哀伤。
宋南枝胸口憋闷,长长吐了一口气。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你觉得……是许云梦?”
“不是。”
祁渊站起来,道:“那就不是情杀了,定然和舞弊案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