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嬉笑对着他扮了个鬼脸,忽然捏起一片花瓣,吟起诗来,“春携连宵雨,桃花次第开。花落香碧草,人至疑瑶台。夹岸三四里,尽是刘郎栽。刘郎倚桃树,佳人带笑来。。。。。。见郎倚桃树,娇嗔吐言辞。“奴无桃花好?奴无桃花姿?见奴何不笑,相携何迟迟?郎言花窈窕,人无桃花娇。 佳人闻言怒,折花向郎抛。 “花若比人好,与花度良宵!”郎颜羞惭色,相扶携手摇。玉手忽抽去,佳人不言语。桃花最夭斜,发在水急处。 且伸削葱手,且跨凌波步。不知苍苔滑,一霎水中赴。桃花水中漂,佳人水中舞。刘郎惧且惊,拾与桃枝迎。佳人共桃花,随水俱飘零。郎恨无水性,忙发呼救声。 此地本偏僻,村人不能听。。。 。。,本以桃花傲,今以桃花仇。从此不栽桃,不复结鸾俦。 徒留爱与恨,相伴水悠悠。。。。。。。读过这首诗吗?你看一对恋人在桃花岸边打情骂俏,女子不甚落水而亡,留男子独留在世,与桃花一生结怨,呵,古人很可爱的。老公,当时你和白夫人是不是也在湖边嬉戏追逐, 她不幸掉入湖中溺死?”
君问天双眸冷得可以结冰,表情阴郁,许久,才找回声音,“碧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碧儿叹了口气,收敛起笑意,“我在帮你找一个开脱的借口。老公,白夫人其实不是溺死,而是你杀了她。”这不是一句问话,而是一句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