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给出的答案,那你也别想知道姬令颐在哪了。你们这一辈子,就死生不复相见了!”
薄行恹看不下去裴桢故弄玄虚,“你也不过是大势已去,还妄想诓骗我们。”
“你们也拿我没招不是吗?”裴桢仍是淡定的样子,却更气人了。
信息的不对等让这场博弈一直都是暗夜单方面的胜利,暗夜胜之不武,但他们本来就足够无耻。
“妇人之仁,有软肋的人还妄想战胜暗夜,就是痴心妄想。”裴桢仗着先发制人的优势,高高在上的俯视他们,如蔑视蝼蚁一般。
“难得来的这么齐,我也不介意告诉你们一些秘密。”裴桢翘着二郎腿,勾唇笑着看向陆栖东。
“你那个宝贝妹妹,就是我们的人买凶从医院抱出去的。听说你妹妹从小就很听话呢,被人抱走还不哭不闹。”
细说着曾经犯下的罪恶,裴桢残忍的在陆栖东的心上捅了一刀,还狠狠的剜下了一块肉,细细咀嚼着他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