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韩凝打断他，“他这个能力不是学生和正常老师能做到的，这事就不用再论证了，你就说你觉得那个黑鸟是神对吧？”
“嗯，”徐厉火点点头，“而且他突然就出现了，来帮一下韩恕，然后就走了，还不让我告诉他……”
韩凝接道：“联想到‘翼神’这个神职，应该是和羽翼有关的神，直接联想到的就是鸟了。”
“再加上神职不会重复，我也想不到什么神能和鸟挂上关系。”
杜薇突然插嘴道：“但是这是黑鸟，说不定是死神啊。”
几人忽然不说话了，集体看向杜薇。杜薇也不知道怎么办，愣了两下，低头猛扒饭。
突然，龙宇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说，韩恕说话了。”
“是什么！”韩凝兴奋地大叫一声。
“我觉得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好了，”龙宇林说着，忽然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塞进嘴里，然后发出了和韩恕一样的声音，“那天晚上，果然是有人消除了我的异能反噬吧？”
和韩恕平日里轻佻的声音不同，这句话的语气异常沉重，让韩凝不敢相信这是韩恕自己说的话。
徐厉火深吸一口气，手颤抖着，似乎要嚷嚷出什么来。然而他最终还是呼出了这口气，语气平静地说：“对，当时他不让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