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忙音,鸢也倏地一愣。
接下来两天,鸢也都给尉公馆打去电话,一天三次,每次都被管家挡回来,最后一次甚至直接断线。
她也亲自去过尉公馆,然而门卫每次都说,尉迟吩咐过,他不在家的时候,任何人不准进入。
至于尉迟,他的理由是,忙,没时间,改天再说,以至于几天下来,她竟真的一面都没见到阿庭。
鸢也握着手机站在花园里,夜风吹得她散在身后的头发飞舞。
苏星邑带了一条大围巾披在她的身上,低头问:“还是不肯接你的电话?”
“每次都说是画画,骗谁呢?他们分明是不想让阿庭接我的电话。”鸢也咬住了后牙,恼恨地道,“一定是尉迟,他不准我跟阿庭接触!”
连电话都不准!
“让顾先生去跟他交涉?”苏星邑提议。
“尉迟没有不准我见阿庭,他只是让我去尉公馆见,他在场的时候见,理由也很冠冕堂皇,为了阿庭的安全,就算律师去了也没有用。”鸢也站太久,后脚跟有一根筋开始麻痹,就蹲到了地上,双手抱着膝盖。
她不知道尉迟突然间怎么了,为什么不肯让她和阿庭接触?还是说他本来就不准的,之前主动撮合,只是为了打感情牌,从他们共同的儿子身上下手,现在见她态度始终冷硬,觉得这招不好使,索性就不使了?
鸢也冷笑了一下,难怪那天晚上质问他,他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