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年,他仍认为:
我今天来分别共产主义和民生主义,可以说共产是民生主义的理想,民生是共产主义的实行,所以两种主义没有什么分别,要分别的,还是在方法。
这显然是源自于他说的“我们今日师马克思之意则可,用马克思之法则不可”(《民生主义》)。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孙中山先生是力图从中国实际出发,去吸收、改造西方的学说,在这点上,他是无可非议的。他认为西方已有“不均的社会”,“当然可用马克思的办法,提倡阶级战争去打平他”。而中国“今日是患贫,不是患不均”,只有大贫与小贫的区别,所以上述法则不一定用得上了,他有他的一片苦心。我们不可以苛求他原封不动照搬这个那个。
无论如何,孙中山的“民生史观”,是近代史观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的环节,有其伟大民主革命的先行者的绚丽色彩。在他最后推倒了封建统治的殊勋上,这一史观的光辉就更显得灿烂夺目了。
4.17 李大钊: 向唯物史观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