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违人伦纲常的事可以说的上是家丑了,但容景予还是告诉了她。
“这种不实的谣言,也会有人信吗?”苏浅皱着眉问道。
容景予讽刺的笑了笑,说道:“是啊,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情,一般人是不会信的。但就在这个时候,大伯的未婚妻闻讯而来,说亲眼看见大伯曾在花园里与我母亲私会......”
“就凭她几句话,就要定人罪吗?”苏浅气愤的说道。
“她拿出了证据。”容景予轻轻地说道。
苏浅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我大伯和母亲是被人陷害的。那时候,我父亲被爷爷派出去执行任务,常年不在家。临走的时候,他怕有人欺负到我们母子头上,所以叮嘱大伯多照拂一二。有一次,大伯过来探视,刚好碰上我母亲身体不舒服。人命关天,大伯顾不上许多,抱着我母亲就往外走。结果,被他的未婚妻堵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