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望过去,闻滔已经打开了车门,给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想了想,沈愉走了过去,上车。
这是一辆相当宽敞的商务车,其中一个座位放了下来,傅临渊侧着身子,胳膊撑着头,半靠在里边。
听见响动,他缓缓睁开眼。
沈愉叫了一声:“傅总。”
傅临渊没应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沈愉不明所以,甚至觉得他这个目光有些让人头皮发麻。幽暗、深沉,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禁锢感,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沈愉差点被自己这个想法惊掉下巴,所有物?她?
要知道,她是靠着死皮赖脸和精打细算才能和傅临渊处于现在这种距离的,否则早被他扔到不知道什么犄角旮旯去了。他差点连她叫什么都没记住,更遑论什么所有物。
她可真是太自恋了。
沈愉清了清嗓子,关切地问:“傅总还好吗?”
“你指什么。”
“就……傅时予的手指。”
沈愉不了解傅家的具体情况,但是她听说过,傅家老爷子非常疼爱傅时予。虽然傅临渊和傅时予都是他的孙子,但是一个孙子把自己非常疼爱的孙子的指头剁掉了,老爷子肯定会生气的吧。
况且傅柏还说了,让傅临渊自己去和他爷爷交代。
“哦,没事。”傅临渊语调淡淡。
他的脸色语气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就是懒散了一点。沈愉和傅临渊一起坐过几次车,傅临渊基本都要在车上处理公务,现在他就是斜靠在椅子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