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王妃原本念及白姬语是赵老将军的外孙女,本是想同她多亲近亲近。
原以为小姑娘天真烂漫,恃宠而骄又是世家女子与生俱来的优势,谁没有过。
没想到的是,这个白姬语竟然如此的不将简王府放在眼里,借着简王府的宴席,对付起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更别说,今日晔王府乃宴席座上宾,是为主客。
简王府虽说不同晔王府亲近,可他们到底是在为褚帝办事,简王妃一向要求严苛,眼里揉不得沙子。
白姬语显然是犯了这位东道主的大忌。
“宝瓶,快带晔王妃去内院更衣。”简王妃盖住不悦的脸色,随即对晔王妃旋出一笑,露出一对梨涡。
白鹿茗想要起身,却发觉北堂黎并不松手,她讨好地对他展露一笑,又挠了挠他的掌心,这才没了束缚。
北堂黎神色冷冷,泛白的骨节在白鹿茗起身的那一刹才渐渐恢复了血色。
方才他要拦着杯子,白鹿茗的手却在食案下将他按住了。
宝瓶客客气气地引着白鹿茗往内院行去,到了西院的一处偏房,宝瓶让手底下人取了一件新的薄罩衫给白鹿茗换上。
正巧这时,后厨那边有人来寻宝瓶,说是最后的那道甜汤出了点小问题,宝瓶两端难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