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车,看到公路旁边的草丛里有异动。他悄悄走进,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一件柔光白的睡袍,皮肤也是白得惊人,在冷冷月光的映衬下,反射着某种怪异的珠光白色。
她的双脚全是土和泥,脚上还有细细的划伤。眼睛紧闭着,衣服下摆渐渐渗出血来。
发生了什么再明显不过,此时薛玉年又听到了汽车的引擎声。
他咬咬牙,将女人拖到了草丛更深处,又拿出一包纸巾,暂时塞到了女人嘴里,保证她不发出声音。
然后,薛玉年回到了车的旁边,他装模作样地拿出了水壶。这时,汽车刚完成转弯,从他身边驶过时慢慢减速,接着车窗摇下,冲着他招招手。
他装作什么也不懂似的,从车上下来,走到车窗旁边。
那是个戴墨镜的男子,年龄大概四十几岁,长了一张方正的脸,头发被发蜡固定得很有型,穿了一身棕色的细条纹西装,他打量了身穿蓝色衣服的薛玉年。
“这么晚还来送外卖,很辛苦啊小师傅。”
“哈哈,我们家的烧烤在蜻城很有名,十里飘香,很多人抢着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