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动。
她在,哪怕什么都不干,他就是觉得心静。
伸手搂着她的腰,头贴在胸口。
“装病是吧。”
白勍推他头。
小声说:“煮点稀粥,饿了。”
他这才松手。
家里窗帘都拉着呢,她开了厨房的灯。
粥煮的稀碎。
人就是这么回事儿,什么事情长做也就会了,长时间不做呢也就忘了。
煮出来一锅的水。
米粒好像没多少。
白勍觉得头有点疼。
一个稀粥她还不会煮了?
算了!
从冰箱里找到冻上的米饭,然后扔到水里。
水煮饭!
等到她回床上,荣长玺看清那水煮饭,用鼻子哼了一声以表示他的不屑。
白勍盘着腿。
“这可不是我的问题,家里换电饭锅了我没用明白。”
荣长玺吃了两口。
“不吃了?”她问。
“不想吃,饿了再吃吧。”
他扯过来被子搂她打算继续睡。
过了不到半小时,她摸他头,好像有点烫了。
“喂,起来吃点药。”
他这样晚上怎么回医院啊?
要么就说当医生做什么呢。
瞧着也不风光,实际也不风光。
荣长玺动动手,说了一句什么,白勍用眼睛剜他。
荣奶奶开门进屋,还以为白勍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