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亲自来反复邀请了好几回都不行。
马大娘的原话是:“我疯了啊?终于摆脱这小子了,有人管他了,我赶紧甩手啊。”
她最得意的就是儿子有个强势的岳父,而且住的近,她又不用担心儿子惹事了,多好啊。
“我要进城也是去看安安,不是去看他的。我看他就眼睛疼,这个臭不要脸的,新婚就出差了……”
说起儿子她就一肚子气,想想还是对不起新婚就守活寡的儿媳妇,又赶紧屁颠屁颠地打算去弄点好吃的送进城。
怎么说呢,这段婚姻,从家长到夫妻俩自己,都达到了一种诡异而微妙的平衡。
看别人日子过的好,晏和还暗搓搓地跟吉利提出想转正。
他做了好多准备的,还写了一篇稿子,历数结婚的好处……
结果第二天就坐在办公室哭了一天。
秦大山问他:“你干啥呢?”
他说:“砂子迷眼睛了。”
秦大山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那还能验尸吗?有一具新鲜的。”
晏和哭着道:“能。”
行吧行吧,只要不耽误工作,就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