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媒体报道蔓延,封杀令四起。
他数次去盛晴的病房悉心照看,一心想消除盛晴提起诉讼的念头,又辗转于各大媒体之间,多方请求,才终于压下那些负面新闻,让事情渐渐归于寂静。那时栋梁事务所正在初创期,他一面工作,一面替她收拾这个烂摊子,几乎分身乏术,更别提去医院看一看她。
他在出差时常常接到她的电话,却来不及细说就挂断。
再过一段时间,他终于得空去医院找她,却发现她已经出院了。
他找到护士询问,护士想起这件事还记得很清楚。
“姓许的那个丫头是吧?她现在根本不能出院的,但她父亲出了事,她急成那个样子,医生也是于心不忍……”
“她父亲出了事?”
护士诧异地看着他,反问道:“飞机失联那件事,你不知道吗?现在新闻还在播呢,一会儿说找到信号了,一会儿说正在找,反正把家属的心吊得七上八下的……”
他神思恍惚地离开医院,拨不通她的电话,就直接去她家里找。
敲门许久,无人来应。离开的时候他遇到上完课回来的路曼舒,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问道:“许轶川呢?”
路曼舒比他更茫然:“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她从TD出来之后,不是应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我已经好多天没见着她了,打她电话也不接,我都怕她想不开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