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淡到只让人觉得他应该是在笑的稀薄,“我没想到你能为了一个连话都没怎么说过的男人一往无前到那个地步,那时候我想,即便我喜欢你,也远比不上你爱他。”
温薏已经镇定下来了,她端起茶杯低头慢慢的喝着。
“后来,我去念军校了,而你也如愿的嫁给了他,我就想,我们大概没机会再有过深的交集了,”沈愈的声音很沉稳,语速始终不快,一如他给人的感觉,“直到你你哥跟我提起,你跟他关系不太好,直到他后来飞机失事被以为死了……”
沈愈顿了顿,才看着她的眼睛淡淡的道,“我那几次回国,都是想看看你,包括都以为他死了的时候,我曾经回巴黎待了一段时间。”
温薏怔然,又阵阵恍惚。
他说的这些她自然都知道,只是她的确未曾深想过。
她跟墨时琛关系最差的时候,沈愈回了巴黎,他还跟墨时琛动过手,那时她以为他只是单纯的不平,类似于如果她哥在场同样会动手的那种不平。
墨时琛飞机失事后,他也“恰好”回来休假了,那时她刚流产,又加上受了打击情绪极端抑郁,身体状况不好,她妈怎么调理都恢复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