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死人衣服换来的钱去买了套新衣服,也是男装,三件式的条纹西装,只是布料和做工都很粗糙,她是被雪苼这样的行家养调刁了,嫌弃的不行。就这衣服触感好真不如死人的这一身,起码是最高档的丝绸。
不过也怕穿的太另类,她赶紧找地方换了衣服,出现在西洋饭店门口。
她想找的是那个服务生,但是信是从他手里拿的,他也许会知道些什么。
长安去定了自己那天住过的房间,很幸运的,订到了。
她压低了帽檐,快步走到房间里,直奔着梳妆台的抽屉而去。
她记得那天收到阿沅的信后急着去见他们,就把信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要是在可以拿给莫凭澜看,有俩封不同的信,看他怎么说。
打开抽屉,长安是狂喜的,因为那封信竟然还在。
一般客人退房后房间都要认真打扫,长安真怕当成垃圾给扔了,却没有想到还好好躺在抽屉里,可见事在人为,如果不去做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她把信纸放在自己包里,坐下来开始思考,如果这事儿只是何欢儿做的,那么她肯定写了另一份信放在梳妆台上,等着莫凭澜进来的时候发现信勃然大怒然后去那个小院堵自己,而阿沅之所以承认,肯定是有人抓了阿桃威胁他,而他们的死则可以当成杀人灭口。
那么找到进来放信已经抓阿桃的人基本就知道真像了,可是这些人到底去哪里找,何欢儿又是如何联络的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