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还互搭着肩膀。”
“还是老规矩。”
“把证据摆出来。”
“证据在路上。”
“反正唐小龙干的害人的事多了去了。”
肖正还打算继续说下去。
却被杨建拦了下来。
“肖总刚刚提到蒙面人的事情。”
“那就先说说蒙面人的事。”
说完这话。
又回头对身旁的年轻警察吩咐着。
“一个标点符号都别落下。”
“全部给我记好。”
旁边的年轻警察点点头。
杨健再看肖正。
又开始了之前的状态。
选择性的沉默。
甚至选择性的忘掉某些事情。
“看来肖总是。”
“不愿意配合我们了。”
“那既然这样。”
“我也不能让肖总说什么了。”
“那肖总。”
“在这签个字。”
“咱们准备往看守所移交。”
杨健故作声势的在纸上要求签着字。
可肖总却急了。
“你不能把我送我看守所。”
“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