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叶枫拉过县丞的椅子就坐了下去。
县丞又惊又怒又痛,爬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有可能断了。
上官虽然可以呵斥下官,但哪有叶枫这样的,上来就下狠手。
周五常惊呆了,他的脑袋跟不上这种节奏,这是干嘛,不是说好的文斗的吗。
哪个县衙的公堂会像他这里一样。
看着在自己右侧端坐的叶枫,周五常气糊涂了,“来人,给我把叶枫拿下。”
现场鸦雀无声,七品官,谁敢拿下,即使是知府坐在这里,想要无缘无故拿下叶枫,也得好按章办事,否则告到监察御史那里,谁都跑不了。
皂班一众衙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同行,眼睛里全是问号,都能看出来彼此的意思。
到底该怎么办?
周五常看着自己的命令竟然无人执行,浑身无力地惨然坐在椅子里。
他能当上望北城县令,当然背后有大人物撑腰。
但是纵观大梁官场,没有哪个县衙会放一个七品驿丞,更没有哪个驿丞会像叶枫一样,没有章法。
叶枫的举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