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岫泽点头,拱手道:“卑职告退!”
陆沉挥手道:“去吧。”
有人欢喜有人愁,江沖灭口失败,在镇抚司中负手踱来踱去,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为了务求一役功成,几乎将镇抚司最顶尖的好手都派去了,可没想到督监院竟早有防备,突然无数鹰卫一拥而上,只逃回来不到五个……
死几个人他倒是不心疼,可钱谨那个,该如何交代!
正是焦头烂额,钱谨来了。
他大惊失色,赶忙迎了上去,“祖宗……”
“蠢货!饭桶!你……”钱谨指着江沖的手都哆嗦多来,气极之下,犹如泼妇一般,按住江沖便是一顿暴打。
江沖何等武艺,愣是不敢还手,即便钱谨这点力道打在他身上,和挠痒痒差不多,还是哎呦直叫,求饶不止。
钱谨打累了,自顾走进大堂中坐下,呼呼喘着粗气,怒视跪在地面的江沖,咬牙切齿道:“饭桶,终究是给咱家办砸了,我看你这指挥使是真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