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之人不会暗通至北方,为了以策万全,才做了个密令给他。
“兄长这么做,会不会是为了迷惑北方乌桓,再忽然发起突袭?”
曹丕思索着说道,这些年对徐臻的了解,他自律成风,绝对不是那种会纸醉金迷之人。
如今冀州虽然逐渐富足,但也远远不到高枕无忧的时候,而且,天下未定,岂能如此行事。
“害,”曹洪饮酒而笑,将酒碗放下,满脸的不屑之色,“真不一定,车骑乃是白丁出身,自小未曾享受过。”
“不过,我是直言不讳的,我觉得车骑这个时候享受,并无不妥,打了十年胜仗了,功绩如此之大,享受享受怎么了?”
“完全可以喝酒观舞,奏乐度日,他却只是为了讨妾室欢心,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节儿会否伤心,又或者,会不会影响了北地战事,让乌桓再得一年劫掠。”
“嗯……”
曹丕喝了一口酒,木讷的笑了笑,又看向夏侯渊,尴尬的摇了摇头,“那,那我就不知道了,兄长之心我哪里知晓。”
“车骑,也是打了十年胜仗的人,总不会让自己到这等地步。”
“再者说,他即便是心思略有变化,但他麾下之文臣,应当不会如此……”
“那诸葛孔明、贾文和,呃……还有杨修等,自然都会进言,难道不会提醒兄长吗?我看子廉叔的担心,或许有些多余了。”
曹丕微笑而言,这话说来算是稳住了众人的情绪,也都各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