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里还带着一丝得意,“长头发还是有好处的。”
相反的,严淮琛却拾起桌上的棉签沾了沾药酒,动作轻柔的撩起她的头发,“这些伤口不及时处理,兴许会留下疤痕。”
沈晏君感知到他轻轻的用棉签在皮肤上划过,不疼,反倒是痒的她想笑,“这有什么,我都是别人口中的破鞋了,哪里还会在意这种事。”
她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严淮琛的手顿了顿,语气生硬许多“有你这么说话的?”
沈晏君还没察觉他的变化,继续往下道:“那有什么的。现在谁不知道我是离过婚的女人。我这身份一亮出来,估计就能劝退一大帮人了。”
她根本没发现严淮琛的脸色有多阴沉,反倒还说的挺高兴。没过一会严淮琛的手就停了,沈晏君又哪壶不开提哪壶道:“要不是因为要工作,我都懒得涂这些东西。弄的像是谁能看得上我一样。”
她也是无心,说这些无非是对于今晚死里逃生的吐槽罢了,没想到另一个人却全往心里去了。
“谁说没人看上你了。”他慢悠悠的吐出死亡话音,这句话里还套着另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