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杨哦了一声,从这声“哦”里,李希民听出,舒伯杨是知道这件陶的。
“盛主席已找我谈过,要我向组织上说清楚。”这时地李希民,真是有一种倾诉的欲望,或许陶把他困得太久了,自己走不出,就想借助别人的力量。
“那就说清楚吧,别再犹豫了。”舒伯杨诚恳道。
“有些事,怕是很难说清楚啊。”李希民的声音越发灰暗,下午的光线下,他那张脸,也比平日暗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有种沧桑感。
舒伯杨的心动了一下,知道李希民怎么会跟冯培明在一起了,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道:“希民,别再犯犹豫了,我们应该相信组织。”
“伯杨,不是我不相信组织,这陶,背景复杂啊。”
“你是担心……培明主席?”
李希民重重点了下头,舒伯杨能这么想,让他一阵轻松,可很快,他的心就又暗了:“我是想来征求一下主席的意见,谁知他又犯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