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家确实吃了很多苦,但你没有理由就此不择手段!”千头万绪在一瞬间编织成了完整的真相,可舒沫不但不觉得轻松,反倒憋闷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十二年前,是你泄露了楼桑的行踪和弱点,甚至那个审讯晨晖的指挥使,可能就是你的手下!他早已知道了答案,却依然对晨晖严刑拷打,因为不论晨晖招供与否,你都可以借由官府之手除去楼桑那个最大的政敌。可是晨晖是无辜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陷害他!”
“他确实是无辜的,但他既然是楼桑一手扶植的少主,就是拦在木兰宗宝座上的障碍。只有让他身败名裂,楼桑一派才会断绝东山再起的希望。”白蘋皇后面无表情地道,“我那时并不知道他是朔庭的转世,但为了朔庭复活后木兰宗不至于陷入分裂,我必须那样做!”
“朔庭原本就是木兰宗的少司命,他复活之后自然而然便是木兰宗之主,你又何必做出那种阴狠的事?”想起晨晖为了那个虚妄的念头所遭受的折磨,舒沫的斥责里已夹杂了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