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他的东西,没有别人能染指的。
在他所希望必须占有的所有物之中,连盼排在第一位。
只是他这人,脑子里千转百回,表面上却一直是风淡云轻地,旁人难以察觉他的复杂心思。
“我知道,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他很明白自己的优势,声音温和清朗,尤其他这样刻意压低了语气说话时更是说不出的温柔缱绻,哪怕是隔着听筒,连盼一听都忍不住脸红了。
这样的人,这样的声音,谁招架得住啊!太犯规了。
“嗯。”连盼不自觉便顺着他的话和盘托出,“我刚刚在问同学法语的语法问题,没怎么看手机。”
“那个给你写情诗的同学?”听他问得如此自然,听不出半点醋意,仿佛问今天天气如何似的,连盼忍不住小声道,“是啊,说起来,那个情诗好像不见了。”
严易在电话那头差点没呛住,谁说这姑娘单纯可欺的?瞧这小心眼!
他当然是偷偷把那首写了诗的纸给处理了,不然怎样?留着过年吗?
“哦,估计我拿出来忘记夹回去了。怎么,你还想再回味一下?”严易语调上扬,似乎有点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