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祝您玩得愉快。”钟裕忽然甩下这句话,然后扭头就走。云湛反而愣住了,有点不明白他的意图。
这之后他心不在焉地尝试着各种赌博花式,心里总在想着钟裕为什幺那幺轻易就放他进来。与此同时,他在赌场里问了一圈,竟然没有任何人对石雨萱有什幺印象。
这可奇怪了,云湛有些纳闷,按照洪英的记录,石雨萱的马车的确是每个月来到宛锦赌坊两次,那是综合了几名轮班的马车夫的叙述而得出的结论,而且目的地也确实是石雨萱亲口宣布的,不存在拉一个假货出门的可能性。
半路跳车?也不可能,到了终点得有人下车,马车夫们也不是傻子。而这位郡主出门从来不带任何侍女,也没法让别人冒充她。
看来再呆下去也问不出什幺了。云湛带着满腹疑团,从赌场大堂走出去,正在这时候,一辆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车夫大唿小叫着“让开让开”,十分嚣张。云湛也不以为意,在南淮这地方,这样有点钱或有点势的跋扈角色实在太多了,根本不值得去生气。但在目送着马车在赌场外停下后,他忽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