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油灯散发出的昏黄烛光映出了每个人的侧影。
“她,她受了点轻伤。”许久,疯狂猴在大家的推搡中,尽量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受伤了?”羊风老爹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把头抬得更高了些,“带我去看看。”
但没人移步,望着楼下或旁边模糊不清的藏物库。
“轻伤而已,明天就好了,您不必担心。”疯狂猴回着。
“轻伤,真的?”老爹以严重怀疑地口气说,严肃的目光横扫向每只不敢与之对视的眼睛。
让开——”他吼道,大家立马让开了一条路,他以比上楼时更快的速度“更上一层楼”。六人犹豫了一会,也乖乖跟了上去。
咚咚——
羊风老爹轻轻敲了敲与芬奇卧室相邻的房间,里面都闪着橙黄色的亮光。
没人回答。
“是我,羊风老爹——”他说,又等了等。
还是没人回应。
咔嗒——
虚掩的房门打开了,老爹缓步移进比隔壁房间干净整洁得多的卧室,后面跟来的六人也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