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地看向苏婵:“诶呀,这不是长乐郡主吗?!穿得如此寒酸,本宫还以为是做杂役的宫人呢,刚才的话真是对不住了。”
苏婵压根没把她的挑衅放在眼里,淡笑道:“臣女请福宁公主安,没有什么对不住对的住的,公主容华无双,臣女卑如尘埃光华暗淡。臣女不入公主的眼本就是应当的。”
一番话,把徐温月捧的舒舒服服的。
她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身上耀目华丽的绫罗绸缎,饰品珍宝。
真不枉她日日施威压迫珍宝司,将好东西一股脑的揽了过来。瞧瞧,连苏婵这个贱胚子都得甘拜下风!
苏婵微微敛目。
徐温月这身着实灼目,仿若....把自己包在了一大块金裸子里,明晃晃的刺的人眼疼。
徐温月高兴之余仍不忘继续讽刺苏婵:“你若是真缺些什么,张不开那个口。跟本宫说说,毕竟本宫库里还是堆着不少穿下来的成衣的,都赏给你也是无妨的。穿成这个模样,让人瞧去,平白还以为宫里断了你吃穿呢!当真是给皇后娘娘丢脸呢。”
苏月眸子一沉。
这宫里教养的公主没教养也就罢了,怎么滔天富贵下连点见识都没有呢!他们家殿下穿得是月华锦,万金一匹,便是她通身加起来也没有自家殿下一件襦裙贵重!
说寒酸,她才是最最寒酸的吧!
苏婵容色未变,恭敬道:“那臣女便多谢公主垂爱了。”
徐温月看着苏婵那不温不火的样子着实也挑不出什么错来,只好把话茬子放在了她有意为之的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