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贾丝柏早早的醒来了,见蒲苇还在睡觉就没叫醒她,让她多睡会,自己去楼上自己房间洗澡,换衣服准备去学校。以往柳蒲苇都会早早起床给大伙准备早餐,但今日很异常,纳兰这个懒鬼都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柳蒲苇还没起来。
纳兰推开柳蒲苇的房门,叫道:“大懒猪,太阳晒到屁股了!”柳蒲苇一点反应也没有,纳兰心里很纳闷,没道理睡这么死啊。纳兰猫手猫脚走向蒲苇的欧式四柱床边,一把掀开她的被子,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蒲苇身上床单上被子上星星点点,大块小块全是干了的血渍。胸部好几块大大小小的青紫,还有东一块西一块的吻痕。纳兰去推蒲苇,可是蒲苇还是没有反应,纳兰把手放在蒲苇的额头,很冰冷。
纳兰吓坏了,这时贾丝柏和梵德整理完毕,准备去学校了,也进来叫蒲苇。纳兰激动的冲向贾丝柏,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力度之大,贾丝柏的嘴角立马流出了献血。
纳兰心痛的控诉道:“贾丝柏,我真没看出你这么混蛋,一直以来,你在床上就是这么对蒲苇的?”贾丝柏还没看清床上的景象,有些疑惑,梵德已经走向床边,去摇蒲苇的手臂,蒲苇还是没有醒。
贾丝柏走向床边,难以置信的看着柳蒲苇:“怎么会这样?”他脑子里回想起昨晚的一个个片段,蒲苇的推拒,说小肚子疼,但是他在兴头上没在意,还有对得不到蒲苇的心的愤怒,那些非理性的情绪让自己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