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不是亲娘的亲娘,快要看不透自己这个小闺女了,脑子里霎时蹦出了两个字——
社牛。
结果,小丫头的这番话令聂衍惬意无比,脸上的笑容毫不吝啬地加深了许多,听他说道:“既然遥遥当我是亲人,以后干脆叫我舅舅,叔叔这个称呼太生疏了。刚好我又比你母亲年长几岁,唤我一声舅舅再合适不过。”
不久后,聂衍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一时兴起,其实是命中早就注定好了的。
注定了他是她的舅舅,注定了他会对有关她的事分外上心,注定了她会对当时还只是陌生的自己,莫名多了一种亲属感。
原来,都是因为他们的身上流着部分相同的血液。
叫他舅舅?
朱颜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那可是帝都聂家的大公子啊,她们何德何能与这样的大户人家攀上这种关系。
聂衍表情有点玄幻地看着朱颜,戏谑道:“莫不是朱颜妹妹不愿意,还觉得我更像你的晚辈不成?”
哪敢啊!
朱颜懊悔极了,她那会儿到底是抽了什么疯,要跟他说那样的话。
现在被人家揪着不放,她真想挖个坑跳进去,然后把自己埋了。
她立马紧张地摇头,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得了社牛症的小丫头,压抑不住小脸上的兴奋,激动地朝聂衍喊道:“舅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