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何欢儿看着余思翰,“余思翰,你其实该姓莫,知道吗?”
余思翰受的冲击不小,他从小给妾侍养大,虽然知道自己是娘亲偷人生下的野种,却不知道自己夜灯父母双全,而破坏的人竟然是自己叫了二十年亲爹的男人。
雪苼脑中灵光一现,“那莫伯父发妻的孩子就是莫凭澜,他其实是余督军的儿子,对不对?”
何欢儿看了她一眼,她显然不喜欢提莫凭澜,冷哼一声后道,“是又怎样?他也不过是个傻瓜,以为莫长安是他的亲妹妹。”
过往种种,在雪苼脑子里串起来,原来一切都有根有节,是长辈造的孽,让长安背负了所有的痛苦。
不,是天女会,是何欢儿和她的母亲,她们这俩个魔鬼,造成了那么多人的不幸,而后面,她们还要造成全天下人的不幸。
雪苼气的手指发抖,“何欢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知道,这时代的步伐和人的步伐一样,都是往前走的,大洪朝已经灭亡,时代也在改变,你没有权利把全天下的人民都置身到战火里去。”
何欢儿的眼睛发出狼一样贪婪的光,她忽然走近,用鞭子抬起了雪苼的下巴,“不要悲天悯人把自己说的跟个圣女一样,你以为走到这一步我想吗?从小,我就是被这鞭子抽着一步步去完成大洪朝复兴的计划,我付出的我失去的,比你们要多的多。所以,我不幸福,你和莫长安凭什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