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两杯开水,用掉了半包纸巾擤鼻涕,看完了《动物世界》和接下来的访谈节目,途中上了两趟洗手间,冲了把脸,脑袋几次痛不欲生。时间过去近两个小时,小麦仍然没有回来。
我越来越担心,眼下两人正处于凶险重重的境地,小麦很可能遇到危险。我拿手机拨打小麦电话但无人接听,情急之下我想起乔治亚留给我的电话,我从衣袋里找出记载号码的纸片拨打过去。
“喂喂!”电话虽然接通,但电话那头无声无息,我连续“喂”了好几声,却始终没有回应。我想自己可能拨错号码,正准备挂断重拨时,只听电话里回应道:“什么事?”
“乔治亚么?”我不放心地问。
“没错,是乔治亚。”
我用力拍拍后脑痛的部位,由于疼痛难忍,很难分辩是不是乔治亚的声音。但来不及顾虑,我朝电话里嚷道:“小麦不见了!”
“唔。”对方不冷不热地应道。
“喂,小麦不见了!”我重复说。
电话那端沉默片刻。
“抱歉,小麦的事与我无关。”
脑袋胀得像要炸裂,我不想多费唇舌,但考虑到小麦可能遇到危险的处境和自己这副狼狈相,也只能一声叹息,勉强说道:“对你来说,我是核心人物吧?如果不希望我这个核心人物出什么意外状况,那就请帮忙找回小麦。眼下我正发着高烧,脑袋四分五裂,你乔治亚若是袖手旁观,我只好自己四处瞎跑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