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种就来杀,我祝彪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祝彪满脸视死如归,非常有骨气,面对众将,等丝毫不畏惧,瞪着石秀咬牙切齿,不断地叫骂:“呔!你们人多欺负人少,仗着骑兵欺负步兵算什么本事?晁家庄也不过如此,有种排开阵势厮杀……”
啪的一声,一条马鞭狠狠甩在他的脸上,叫嚣声被惨叫取代。一条血淋淋的鞭痕爬满了白嫩脸颊。
“啊,你这撮……”祝彪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可看见拼命三郎石秀又举起了马鞭吓得连连后退。
石秀居高临下,放下马鞭,不屑地看着他:“哼,你这厮也是欺软怕硬的废物,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怕死怕的要命。做了几次俘虏为何不当场撞死?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来啊,拉下去,好生招待。”
“走,给我下去!”一群晁家军卒如狼似虎地扑来对祝彪拳打脚踢,有的揪着头发唰唰抽大嘴巴。就这样,祝家三郎惨叫连连,一路被拖打了下去。
另一处战场上的董平正好看到这一幕,心里叫苦。又将祝彪和赵良栋这俩傻叉骂到了祖宗十八代。
他在心里想着事一分神不要紧,双枪舞动慢了半拍,差点被一刀砍落马下,手忙脚乱地招架住。见对面那条大汉脸不红心不跳,有越战越勇之势。
再看看周围众多晁家庄的将领和黑压压的骑兵。董平根本就无心恋战,卖了个破绽,拨马跳出窗外。见对手不依不饶地追杀,连忙后退大声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