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语萱也是没有想到。
陈玄竟然会说出这么一个回答来。
“我不明白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我也不想说什么节哀。”
鹤语萱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想要过来，看一看，这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气运之子分庭抗礼的人，在失落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你看到了。”
陈玄又灌了一口酒，“世人对我陈玄的评价还算是高吧，但是，我陈玄首先是个人，其次，才是世人所看到的天庭之主。”
“嗯。”
鹤语萱淡淡的点了点头。
随后，她仰起头，跟着陈玄一起看着天上明月，“真羡慕你们这些人啊……”
“我们？”
陈玄瞥了一眼鹤语萱，随后十分认真的点头，“也对，毕竟你是一只鸟。”
鹤语萱：“……”
她满头黑线的瞪了陈玄一眼，这才继续说道：“我是说你们这些自由的人。”
“你不自由？”
陈玄反问出声，“堂堂青云天鹤一族的圣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你的人生，应该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啊。”
“梦寐以求吗？”
鹤语萱发出了一声讥笑。
却并不是讥讽陈玄，而是在讥讽自己。
“我所享受到的一切，全都是用自由换来的。”
鹤语萱淡淡的说道：“我确实如同你所说那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族中所有人，都对我偏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