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这什么都没有的空间里走着——
——什么都没有?
在我意识到这个词语有多么不祥的一瞬间,我就意识到这里并不是“什么都没有。”
我当然不会说出“这里有我”这种近乎诡辩的答案。
——这里除了我以外,还有着其他人。
电梯上的脚印,只有上去的,没有下来的。
这意味着上来这里的人,仍旧待在这里。
……从常理来说是这样的,要是出现类似触犯“侦探作品里出现会武术的中国人”这种违反推理十诫的情况,我也无可奈何。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王倩说不是她有话跟我说,也就意味着要跟我说话的人应该就待在这里。
于是,我便开始寻找那个“应该待在这里”的人。
在没有照明设备,近乎密封的大房间里想要找到什么东西,是一件尤为困难的事情。
想要找到那个人,想必会花费不少时间——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
结果该说是不如人意呢?还是说意外之喜呢?如果往好的方面想,那么就应该是“意外之喜”,但就这样下去没关系吗?真的会发生什么好事吗?考虑到这,我又无法断定这是“意外之喜。”
总之,
我看见了那个人。
刚往黑暗的深处走了不超过五米,我就注意到了那个人。
应该说是,不得不注意到了那个人。
哪怕是刻意去无视,选择其他的路线,也一定没办法避开这个人——在看见那个人的瞬间,我产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