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赵老爹显然是知道赵怀什么意思,显得有些尴尬。
这段时间里,他看着温婉平起拔起两座高楼,说不震撼是假的。
尤其,这里面还有他和儿子的参与。
其实当初,他也像许多人一样,怀疑过温婉根本做不起来这生意,甚至后悔让赵怀过来虹城,觉得温婉太托大了,在九峰村混得出名堂,不代表虹城也能混得好。
以至于,酒楼建设时,温婉请赵怀为她打家具,他都没给个熟人价,就是想着,如果温婉要倒灶了,他们好歹也要存上一笔钱,回乡时也能得个体面。
现在,他不知道是庆幸还是羞愧。
温婉的楼眼看有望,连带的,他们打的家具都有人求上门来,若当时温婉心胸狭隘点,这些好处,可就没他们的了。
赵怀看老爹脸色,也知他想明白了这一点。
这是一个互利互惠的合作,一旦温婉把这个酒楼发展壮大起来,就像能够为李氏匠铺扬名一样,也可以为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赵怀给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