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阮泽武冷嗤一声:“伤心也比丢命好。”
“安大人不必把我妹妹说的这么优秀,身为兄长,我可以为了大朝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绝无怨言。”
“倘若大朝当真无人可用,我等男子已然死绝了。我妹妹要冒险,要搏命,那我无话可说。”
“可如今太医院诸位养尊处优的太医尚在,哪里轮的上我妹妹去冒险?”
“她只是个弱女子,有我在,就决不允许她身处险境!”
安子或意料之中的答案,道:“那些人里,也有妹妹、也有幼子。阮小姐的安危紧要,别人妹妹的命,便不是命了吗。”
“别人妹妹的命是命,我妹妹的命便不是了吗?”阮泽武冷了脸。
他讥讽道:“别人妹妹有危险,就要我妹妹拿命冒险?凭什么?就凭我妹妹会些三脚猫的医术?”
“如此说来,这世上有人饿死,我能否怪罪安大人今个吃的饭为何不省下来救人?”
“若有人冻死,我能否怪罪安大人身上棉服怎不能捐给那冻死之人?”
“若有人取不上老婆,能否叫安府女子去嫁?”
“安大人这份善心,真是慷他人之慨!”
…… ……
待阮灵儿醒来时,夜色已深。
房间内燃着烛光,熟悉的身影坐在距离床不愿的榻上,伏案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