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绝望了,百来人都耐他不何,更何况才有二三十人。
可吃的就是这碗饭,他们除了履行职责别无选择。
“杀!”
所有还站着的保镖,咬牙咆哮着,竞相冲向凌寒非。
凌寒非提着的长刀一转,刀锋直面敌人,再无任何留手。
宴会厅的一角,也是招待的食物中没有添加记忆神药的那一桌上。于有波看得胆战心惊,放在餐桌上的手,居然在发抖。
“于寮,你说说看,胜算在何方?”
于寮,于有波的亲儿子,也是于琳的亲哥哥。
于寮的双手,比他老子抖得还要厉害。脸色发白的沉声道“我当然希望胜算在妹夫手里。”
于有波的手抖得越来越离开,仿佛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似的,后怕的沉声道“你安排一下,做好策应你妹妹的准备。”
“呃……爸的意思是?”
“我们不得不做两手准备,此子太可怕了。你妹妹,我们当然得救。”
于寮暗暗点头,示意了身边的一眼,凑近保镖的耳朵嘀咕了几句。
演讲台上,却已是另一副光景。释放恶念的凌寒非,没有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我没有人知道,他将有多恐怖。
仅仅是几句话的时间,秦家保镖居然再无一人站立。凌寒非提着的长刀上,那猩红的血迹,还证明着刚刚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