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见了,就笑:“花神,我不过这样一说,你就受不住,那可怎么得了?待会,进了你的屋子,我可还指望你伺候我呢!”春琴说着,更是深深地看了花匠几眼。
葛花匠听了这话,也不知哪里来的与勇气,因就道:“二太太,小的屋子虽小,但若只是歇一歇,自是不成问题!”春琴听过来这话,就咯咯咯地笑。“花神,这就对了!你那破屋子,先前,你想我来,我也不能来呢!”午后的阳光极好,艳艳的,红红的,只照得春琴心里暖和激荡。葛花匠的手,一直握着她。他貌似镇定,实则紧张的后脖子上,皆出的细密的汗珠子。
葛花匠的屋子,春琴之前也来过。
待到了屋子前儿,春琴就道:“你先进去开门。”葛花匠见了,就小声问:“二太太,您真的要进去么?小的还请二太太三思。”
春琴听了这话,却又笑。“我不过进您的屋子里,歇一歇,坐一坐,你这样紧张,啰里啰嗦地做什么?”葛花匠听过来,脸就红了一红,因道:“小的是想,小的屋子里也脏,二太太奶若进去了,也只是亵渎了二太太您。”
春琴就道:“这园子里,弄一个小屋子在这。这也不知是谁的主意,如今却是称了我的心。”春琴口中说着‘称心’二字,却是叫葛花匠的心里,又激荡了一下。待他将门开了,春琴看着午后艳艳的日头,就对葛花匠笑吟吟地道:“今儿,还算是个好天气。你说呢?”春琴说着,便又抬眼瞧了葛花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