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月就是傅子琛十八岁的生日,这十七年将近十八年,傅子琛笑吗?笑的,笑容也很多,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这种笑根本是压抑不住,就算唇角压下了,还是会从眼睛里自己跑出来。
最让徐惠震惊的是,傅子琛的这个笑是给姜软烟的!
“子琛,你告诉妈,是不是这个女人给你下了什么降头?”
徐惠走过去,颤着手贴在傅子琛的额头,鼻子一酸,两行眼泪就从眼角滑了下来,“好烫,发烧了,原来是发烧了,我就说,一定是有问题的,要不然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傅子琛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变淡消失,然后拉下了徐惠的手,无比认真的看着徐惠道:“妈,我之前说的不是和您开玩笑的,我真的累了。”
“我想结束这一切了,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想强求了,我打听到爷爷没事,我们也把姜软烟送回去吧,趁着还没有酿成大错,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