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宋文琳递了一张字条给舒颜沫,舒颜沫却把宋文琳的字条传了开去,转眼之间,传遍了全个课室,引起了大部分人的嘲笑。
然而,欧阳好古教授不明白的是,字条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明白那有什么好笑。
他这时看到宋文琳低首不语的情形,很有点扶助弱的意思,所以他扬著字条,道:“当一个人把自己的事告诉另一个时,并没有预算对方把事情告诉所有人,所以,传播他人的事,应该先徵得他人的同意。”
宋文琳仍然垂首而坐,一动不动。舒颜沫却不服,霍然起身,大声道:“教授,若是这件事十分可笑,而且不可理谕,我认为不妨昭告天下,以绝其妄!”
舒颜沫说得理直气壮,欧阳好古一时之间,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这时,宋文琳也站了起来,只见她的神情既是紧张,又是认真,她说道:“我确实是听到的!”
舒颜沫的声音更大:“听到了你所说的‘召唤’?就在刚才?”
宋文琳咬著下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