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林承志,看不到一点当初在首都时个性昂扬的模样,他此刻更像是一块面团,任人揉搓。
“没有?那你爹……”
鄂仁手里的木棍要再次捣向林承志的胸口时,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攥住。
只看那只手的话,不会有人觉得它有什么力量,但就是在她握住这木棍的时候,鄂仁手中的木棍动弹不得。
“同志,请问你贵姓。”
林宜知挡在林承志的面前,看着鄂仁面无表情地问道。
鄂仁看着眼前年纪不过十八九岁,却格外有气势的林宜知,说道:“我姓鄂,叫鄂仁。”
林宜知扫了他一眼,讹人?恶人!
“请问你的职位?”
鄂仁眉头皱起,对着林宜知恶狠狠地说道:“我什么职位和你有关吗!”
林宜知点头,“有关。”
“方便我给首都去信时,问一下我母亲犯了什么罪,以至于有人让她生前救死扶伤这么多年,死后依旧不得安宁。”
林宜知说完这句话后,鄂仁身后的人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他们是想要立功没错,可是他们没有证据。
但鄂仁是谁!他在农场作威作福这么久,今天要真的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小的丫头片子折了面子,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农场混。
“你想要证据是吧!”
鄂仁走到林玉书的面前,拽着白了一半头发的林玉书来到林宜知的面前,指着他对林宜知道:“这就是你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