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眉头锁成了一团,脸色凝重得可怕,死死的攥着这张画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仅仅只有我和王总两个活人的灵堂空气似乎也随之凝结起来,让我感到呼吸为之一滞,冷得可怕,凉得出奇。
也就在这个时候,这画有王总父亲脸的画像竟然像魔术板一样,从下至上迅速变得空白,好像被突然之间刷掉了一般。
没错,我可以确定,这画正是白骨笔所画,不然的话,它不会消退得这么彻底。
“王总”,我死死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带来的丝丝疼痛让我稍稍清醒了一丝,正准备着提醒王总要不要打电话到医院确认一下他父亲的事来着,就听到身旁传来一阵咯咯声,就好像有人喉咙被痰堵了一样。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一个哆嗦,想到了一个非常不可能的可能。
因为,此时这里除了我和王总之外,唯一一个能称之为人的,只有那躺在旁边的王总母亲的遗体。
我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去,两眼死死的盯住了王总母亲的遗体,只见她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难道是我听错了?”虽然我非常的害怕,但是理智尚存,不由得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