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简单,简单。”谢宝宽道:“别的不敢说,这酒楼我肯定能找到。汴京城的酒楼,我没全部去过,也尝过了八成。沉香木难了点儿,你知道,这汴京城本身没有沉香,全靠外面运来。想要便宜买下,只能在码头上等着,陈公子你看……”
“先找酒楼吧。”陈初六挥挥手:“别想着耍什么花样,我的人能随时找到,然后让你去喂狗。这汴京的野狗,可比应天府还要多……”
谢宝宽吓得瑟瑟发抖,忙是点头答应了:“好嘞好嘞……只是,陈公子,你看这钱……”
“钱待会儿让人给你。”
其实,谢宝宽也知道了现如今陈家的变化。籍田令,陪太子读书,这几乎已经和他谢家能平起平坐了。而且,他不过是谢家的一个庶出子弟,肯定是斗不过陈家的。
欺软怕强,谢宝宽刚好是这种人,跟岛上那群人一样。
谢宝宽的确是地头蛇,在消息这方面他最有手段。安排完他这里,打算睡觉了。明天凌晨三点,就得去上班啊,这日子,苦不堪言。
回到房中,巧儿凑到陈初六跟前,陈初六一看:“咦,你怎么还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