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心中还是会怀疑沈青梧是一出美人计。
但他既然跳了,在这赌桌上他就要赢,人和权,他都要!
“等过几日颍川有了消息,我再回京。”沈青梧淡声道,既然颍川的人被牵扯进来,那她就再等等。
“正好这几日好好养伤。”楚观南看了一眼她重新被大夫包扎过的手,腿上的伤口昨日也裂开了。
“我自不会白用你的人。”沈青梧已经炫了六个大肉包子,手边的一盘牛肉也见了底,“如果你是明君,日后,我定会说服我父兄追随于你。”
楚观南再次诧异于她的直白,笑着应了一声好。
……
七日后。
颍川沈家人入城。
来人是沈青棠的祖母和大伯父一家四口。
这是沈澜在老家唯一的嫡系亲戚。
赵秋怡得了消息,早早的便等在沈家大门口,一双眼睛哭的红肿,带着儿子沈青雷和两个侄女,都穿着素衣。
街坊邻居在旁边宽慰她,“沈夫人,节哀。”
伤势养的差不多的沈青梧带着斗笠站在人群里,看着沈家门前的人登台唱戏。
马车缓缓停下,沈老夫人在沈青棠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赵秋怡当即上前下跪请罪,“母亲,儿媳不孝,未能照看好青梧,请您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