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姝冥思苦想的半天,找来纸笔,在上面写下:冬至阳来复,草木渐滋萌。然后将那张纸在霍衍面前摊开,高兴地同他说:“以后霍珹便以他出生那年的冬至为期,嗯…我想想,他出生那年的冬至应当是十一月初九,那便就这么定了。”
说完自己觉得有些越权了,人家的生身父亲还未开口说话,自己这个假母亲反倒是把他的生辰定下了。
卫姝偏头,朝瞧着她方才写的那句诗出神的霍衍靠近了些,轻声问说:“你看如何?”
卫姝身上的馨香钻进了他的鼻子里,拉回了霍衍的神智,他修长的双手将那张纸慢慢折起来,放进了怀里,应说:“可以。”
卫姝高兴极了,打开门跑了出去,反手将门给关上。
屋内涌进来了一股寒气,冲散了些许室内的些许燥热。霍衍将张宣纸再摊开来,摸着冬至二字,原来这世间竟是人人都要过生辰的吗。
大雪过后院中的树的枝丫之上都积上了厚厚的雪,卫姝在前面跑着,玉宇在后面抱着她的斗篷和一把伞在后面追:“夫人,您别跑了,小心着凉了,让奴婢将您的斗篷给您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