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什么呀?”拉金斯小姐问道。
“你戴的一朵花,我会像守财奴珍爱金子一样珍爱它。”
“你是个有胆量的男孩,”拉金斯小姐说,“拿去吧!”
她给了我一朵花,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我把花放到唇边吻了吻,然后把它放进胸口。拉金斯小姐笑着把一只手伸进我的胳臂弯,说:“现在你把我带回到贝利上尉那儿去吧。”
我正在回味这一美好的相会和华尔兹舞时,拉金斯小姐又来到我的跟前,还搀着一位相貌平常的年长绅士,此人整个晚上一直都在玩纸牌。拉金斯小姐说:“哦,这位就是我那位有胆量的朋友!科波菲尔先生,切斯特尔先生想要认识认识你呢。”
我马上觉出他是这一家的朋友,心里大为高兴。
“我很佩服你的眼力,科波菲尔先生,”切斯特尔先生说,“你有这种眼力是很了不起的。我想,你对啤酒花大概不太熟悉吧。我是个种植园主,种有大量啤酒花。要是你什么时候想到我们那一带——阿什福一带——游览一下我们那个地方,欢迎你来,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