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刚才就看出方小娘的纠结了，她回头对小伙计眨了眨眼睛，那小伙计麻溜的将刚进的胰子递过来。
“这是我们如烟斋刚上的胰子，还没开始卖呢，这第一个就送给方小娘。”叶瑶对着方小娘说。
方小娘勾唇浅笑，握着那块儿胰子，客气道：“这不好吧。你们铺子里的东西也是要挣钱的。”
“秦夫人先前就交代过，有些东西我们能挣钱，有些不能。就比如这胰子，我们要送给镇上温柔婉约之人。”叶瑶一边说，一百年跟身后的丫鬟们打手势，“小娘，让他们伺候你净面吧。”
方小娘微微颔首，跟着丫鬟们走进了内堂。
这几个丫鬟叶瑶都特意教过了，所以伺候人净面的手法跟一般丫鬟不同。方小娘一试便喜欢上她们。
她中间开口想挖走一个，可惜这些丫鬟对秦夫人忠心，全都回绝了方小娘的好意。
上妆的时候，叶瑶也亲自动手帮忙了。毕竟她在现代看过四大邪术的，如何画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妆容，她比这些人要清楚。
“你叫叶瑶娘，是吗？”方小娘忽然问。